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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以自杀威胁我复合”:和边缘型人格谈恋爱,是一种什么体验?

来源:壹点灵2022-05-16 08:503402

摘要:“前女友以自杀威胁我复合”:和边缘型人格谈恋爱,是一种什么体验?BPD患者在爱中表现出的时而是脆弱的卑微,时而是强势的毁灭,但无论何种表现形式,都是她们带上假面发出的求救信号。

  年仅30岁的特拉维斯·亚历山大被朋友发现死在自家浴室,身中27刀、喉管被横刀割断,绝命后再次被一枪爆头,死状十分惨烈。

  在警察走访期间,亚历山大的亲人、朋友纷纷指认他的前女友朱迪·阿里亚斯最有作案嫌疑。

  最终,在案发现场DNA等种种铁证下,陪审团裁决朱迪一级谋杀罪成立,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在庭审过程中,检方心理学家声称朱迪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并因此深深恐惧着被亚历山大抛弃,才会如此冲动。

  那么,边缘型人格,究竟是如何让朱迪在恋爱中,一步步走向这样极端的疯狂的?

  01. 命定的恋爱悲剧

  1、抛弃:万劫不复的地狱的入口

  2006年,朱迪与亚历山大因工作相识。

  两人一拍即合,虽然分居两地,却总会聊天到深夜、频繁地互通有无。

  他们常在亚历山大的朋友家见面,四人共度周末。

  这段恋情的开始,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然而,异地的不安感让朱迪的占有欲陡增,她担心亚历山大有别的约会对象,会抛弃自己。

  所以,每次见面时,她都会监视亚历山大的一举一动:

  偷看短信、偷听电话、甚至亚历山大去卫生间时,她也要偷偷跟去,听到冲水声才匆匆溜走。

  在感觉到亚历山大对自己似有似无的疏远后,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向来随性的朱迪加入了亚历山大所在的教条的摩门教。

  用这个举动来挽回感情的效果,是短暂的。

  在亚历山大提出分手后,事情真正激化:

  朱迪开始跟踪亚历山大新的约会对象,给她们发恐吓信。

  她还会盗取亚历山大的脸书聊天记录、从狗洞潜入他家偷取日记,甚至在亚历山大洗澡时用他的手机给女性好友发侮辱性短信。

  朱迪和亚历山大之间,一直保持着性关系。对于严禁婚前性行为的摩门教教徒亚历山大来说,一旦消息流出,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于是,朱迪偷录了许多他们之间的性对话,以防亚历山大想要彻底甩开她。

  朱迪的种种疯狂举动,都来源于边缘型人格最典型的症状之一:对被抛弃的深度恐惧。

  这种抛弃并不总是真实发生的,它们或许只存在于BPD(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的幻想中。

  朱迪在约会初期,就是因为异地的不安产生了被抛弃的错觉。

  然而,无论真实与否,在恐惧的驱使下,为避免抛弃确实发生,BPD患者总会试图以一些或许并不恰当的手段,例如威胁,来维持关系。

  就像朱迪每一步以爱之名的疯狂举动都只是将亚历山大推得更远一样,这些行为往往会适得其反,提前迎来BPD患者心中”命定“的抛弃。

  2、分裂:非黑即白的他者和世界

  在朱迪的心中,亚历山大的形象,经过了从绝对理想化(Idealization)到绝对贬值(Devaluation)的分裂(Splitting)过程。

  这种非黑即白的分裂认知,也是边缘型人格的主要诊断标准之一。

  BPD患者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一个小孩子。

  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里没有中间状态,也没有灰色地带。

  一种极致的“纯粹”,使人性的模棱两可和矛盾性变得难以忍受。

  他们无法把人的好和坏作整合,于是,干脆将所有人一分为二,要么是救人于水火的英雄、要么是毁人至不复的恶霸。

  这种两歧思维,就像朱迪对亚历山大的认知一样,通常始于理想化。

  在恋情初期,朱迪完全沉浸于对亚历山大的迷恋中,与朋友交谈时张口闭口只有他:

  “亚历山大多么帅气、多么体贴、多么迷人,我找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以及孩子的父亲……”

  而当一个被理想化的人最终因为这种过度美化而无可避免地令自己失望时,BPD患者就不得不迅速调整自己的认知,向另一极摇摆。

  这时就会出现两种结果,要么这个曾经的完美他者被彻底地打入地牢永遭憎恨,要么就是BPD患者本人自我贬值,将一切归罪于自己,以维护他者的“完美”形象。

  显然,朱迪选择了前者。

  崩坏来的如此之剧烈,短短两年时间,她口中的亚历山大,从完美丈夫变成了一个有性瘾的恋童癖控制狂,甚至丧失了生而为人的资格。

  3、毁灭:面向悲剧的冲动和解脱

  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另一个症状,是一种毁灭性的冲动。于朱迪而言,这冲动最终导致了她残杀男友的世纪悲剧。

  但其实在更多情况下,毁灭性是面向于患者自己的。

  就像另一个BPD患者玛丽·肯尼迪的自尽。

  玛丽是前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的侄子小罗伯特的妻子。

  她经常过度饮酒、举止异常,也曾多次因为小罗伯特的出轨,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以自杀相威胁。

  最终,小罗伯特方让法院介入,表示要将孩子的监护权夺走。

  她自毁的方法从酗酒到酒后驾车,在发现这一系列行为最终会让自己失去孩子后,自我憎恨绷断了她心里的最后一根弦——

  她选择了毁灭最彻底的形式,将自己吊死在了家族庄园的谷仓里。

  歌德所著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中写到:“有一种宝马,当它们热得难受,喘不过气来时,会本能地咬破自己的血管,缓一缓气。”

  许多BPD患者的内心,都藏着大量的自我憎恨。

  当这些憎恨积压于胸口,让人难以呼吸时,他们就可能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争夺永恒的自由。

  其实,朱迪的暴行又何尝不是一种极端的自毁。

  被抛弃的恐惧让她无法自主脱离有毒的亲密关系,于是选择埋葬自己和爱人的一生,以获得一种形式上的解脱。

  02. 被冠以污名的爱者

  知乎上关于边缘型人格的提问有许多,其中大部分,都带着一种埋怨、指控的情绪。

  这些指控,来自人际社会的各种角色:父母、爱人、咨询师……

  并且在一些刑事案件中,也会听到行凶者是边缘型人格的表述。

  难道,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的人就真的是不值得被爱的无药可救的暴力狂吗?

  其实不然。

  研究表明,边缘型人格障碍和暴力行为的倾向性并不直接相关,而大多数BPD患者在一生中,都不曾肢体伤害过任何人。

  朱迪案件中的检方心理医生之所以搬出边缘型人格障的说法,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获得评审团的同情分。

  事实上,虽然有一些边缘型的症状,朱迪本人是否可以被确诊为边缘型人格障碍,还有待商榷。

  而另一方的心理医生,也确实对这一诊断提出了驳斥。

  实验发现,部分BPD患者之所以有暴力行为,是因为边缘型人格障碍有时会和别的以暴力为标识的障碍并发。

  例如,在临床心理学家Hodgins研究中,仅有大约10.5%BPD患者也被诊断为反社会人格障碍。

  另外,同时有药物滥用的患者也只占18%左右。

  朱迪的反社会倾向的和玛丽的酗酒行为,或许才是她们的边缘型症状走向暴力极端化的真正根源。

  有一个朋友曾与我分享自己与BPD女友相爱的体验:

  她并不暴力,只是时常让我不知所措。

  她好像从不相信我真的爱她,如此轻看自己,有时我的示好,也会让她揣测、不安。

  她也很容易被我的反应伤到,有时我在和她争执时只是做了所有人都会做的事——辩驳。

  她就会理解成我认为她蠢笨、没有价值、是个坏人。

  从而难过到失去理智地责怪我,然后在背地里愈发贬低、伤害自己。

  在关系的初期,我不能缓解自己因此产生的负面情绪。

  但在我尝试去了解她后,我发现,我每拉她一步,她就能坚定地走一段时间。

  后来,她同意了去看心理咨询,在这期间,我一直在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持。

  她的爱那么纯粹,就像是一个小孩,守护自己喜欢的玩具,却因为力量微小,时常苦恼,在恐惧中做出一些幼稚的事来。

  我们的感情教会了我如何热烈地爱,也教会了她自己是值得被爱的。

  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一路磕磕盼盼,但总是幸福和深刻的。

  这才是脱离极端案例的普世概念下,边缘型人格在恋爱中的样子。

  他们的即使爱沉重,却也同時热烈而纯粹。

  当遇到在黑暗中拥抱自己的人,他们就会获得一种打破了平衡的相悖的状态:

  这样的我为什么有人爱?

  TA对我的爱能战胜我的不堪吗?

  在我感到危险时,是应该理智地捕捉TA爱我的细节,还是大闹一通,以求得更痛畅的解脱呢?

  在这时,每一次理解和得到响应的求证,都会给予BPD患者勇气去平衡这种相反态。

  所以,边缘型人格不是不可爱或无可救药。

  只是,他们的爱,比普世的爱更苦一点;他们的治愈之路,也比其他人走的更久一点。

  03. 可遇不可求的救赎

  “因为我爱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

  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

  我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我爱你,就是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BPD患者在爱中表现出的时而是脆弱的卑微,时而是强势的毁灭,但无论何种表现形式,都是她们带上假面发出的求救信号。

  对于伴侣来说,这无疑是难以招架的,但面对所爱之人在自我厌弃中痛苦挣扎,悲悯之心就会不可避免地生出。

  若还愿意在这段感情中经受试炼,也可以尝试下面的办法:

  1、提开放式问题。

  在有BPD伴侣的亲密关系中,客观地说话很重要,因为他们常会误解交流中模糊的含义。

  问一些开放式的问题,比如“你为什么觉得我现在在指控你?”,可以帮助他们恢复逻辑思维,同时产生一种有被聆听和可以被理解的感觉。

  2、避免贴标签或责备。

  不要将他们所说或所做的一切都归咎于精神疾病,而后由此开展一种侮辱或贬低。

  这种情况下,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会让原本就自我怀疑、憎恶的伴侣产生更深刻的自我羞耻感。

  内心的不安被放大、扒开后,病情反而会得到恶化。

  3、提供支持。

  为伴侣提供情感上的理解和支持,并鼓励他们接受心理治疗,是至关重要的。

  在专业治疗的作用下,收获的每一次相应,都会帮助他们抹去一些不安和自我怀疑。

  4、优先照顾自己。

  和BPD伴侣相处不是容易的事。

  一心扑在伴侣身上,不但不能帮助对方,也会迷失自我。

  而当人们迷失自我时,生命就会化为无风、无声的疲惫僵死姿态。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情况。

  所以,找到自己的支持系统,并有一个健康的出口来应对压力,是该优先考虑的事。

  5、认真看待受到的威胁。

  自残或自杀的威胁永远不应该成为关系中的一种勒索形式,但无论是否相信对方会将计划坚持到底,都必须认真对待。

  在这时候,可以联系伴侣的咨询师,或是拨打自杀热线。

  这不仅是为了保护他们,也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和安全。

  作者:Eva

  编辑:K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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