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身处绝望中。生活似乎完全脱... ……自己在坑里越陷越深。 她的内心空虚,从未觉得自己与任何人有过任何关联。她每次挑中的人不是懒鬼就是混蛋,都要由她来管着他们。她总觉得自己可以让他们改过自新。 她并不知道,她所描述的正是“共依存”型人格的典型行为。助人者视“拯救”受助者为己任,却因此使自己的生活脱离了掌控。 她总是被那些麻烦缠身的人吸引。她相信如果自己足够好——竭尽所能地去付出、去爱、去担忧、去帮助、去掩饰,他们总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最终总会爱她的。但是他们并没有。 她把自己的问题归咎于曾一起生活的那些男人,却没有意识到,一切问题的根源其实在于她选择伴侣的标准。她以为自己寻找的是对集奉献、体贴、有爱心、乐于助人于一身的女人欣赏有加的男人。她觉得共依存是高尚的。 她没想到的是,她所谓的“奉献与帮助”正在引领她走向毁灭。她对每一个人都甘于奉献,除了她自己。她并不知道,自己一直跟在男人后面为他们收拾残局,实际上只会助长他们不负责任的行为。她这种竭力拯救落魄男人的行为模式其实是她与父亲关系的强迫性重复。 她的父母把自己成年人的责任无情地压在她弱小的肩膀上。在她人生中最需要强大的父亲给予自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反而要去呵护孩子气的父亲。她被迫成了酗酒的父亲的看护者。 她和父亲的关系是她第一次与男性建立起情感关系(也是最深刻的一次)。小的时候,父亲的窘境以及因无法满足父亲的需求而产生的愧疚感让她不堪重负。没能哄父亲开心的遗憾驱使她无止境地做出弥补,甚至在父亲去世后仍未停止。于是,她找到一些同样落魄受困的男人作为替代品来照料。她选择男人的标准是由她想要减轻负罪感的需求决定的。而选择父亲的替代品,也就意味着自己童年时所经历的情感剥夺再次重演了。 她学会了用父母的感受而不是自己的感受来定义自己。如果能让父母开心,她就是好人。如果让父母不快,她就是坏人。 所以,成年后的她很难在成年人的生活中去界定自己的身份。因为她独立的思想、情感以及需求从未得到过任何鼓励,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面对恋爱关系时应该抱有怎样的期望。 她需要学会在对他人奉献的时候有所保留,学会尊重自己的权利、需求和情感。学着重新成为被大家关爱的人。
一直以来,她都身处绝望中。生活似乎完全脱...
……自己在坑里越陷越深。
她的内心空虚,从未觉得自己与任何人有过任何关联。她每次挑中的人不是懒鬼就是混蛋,都要由她来管着他们。她总觉得自己可以让他们改过自新。
她并不知道,她所描述的正是“共依存”型人格的典型行为。助人者视“拯救”受助者为己任,却因此使自己的生活脱离了掌控。
她总是被那些麻烦缠身的人吸引。她相信如果自己足够好——竭尽所能地去付出、去爱、去担忧、去帮助、去掩饰,他们总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最终总会爱她的。但是他们并没有。
她把自己的问题归咎于曾一起生活的那些男人,却没有意识到,一切问题的根源其实在于她选择伴侣的标准。她以为自己寻找的是对集奉献、体贴、有爱心、乐于助人于一身的女人欣赏有加的男人。她觉得共依存是高尚的。
她没想到的是,她所谓的“奉献与帮助”正在引领她走向毁灭。她对每一个人都甘于奉献,除了她自己。她并不知道,自己一直跟在男人后面为他们收拾残局,实际上只会助长他们不负责任的行为。她这种竭力拯救落魄男人的行为模式其实是她与父亲关系的强迫性重复。
她的父母把自己成年人的责任无情地压在她弱小的肩膀上。在她人生中最需要强大的父亲给予自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反而要去呵护孩子气的父亲。她被迫成了酗酒的父亲的看护者。
她和父亲的关系是她第一次与男性建立起情感关系(也是最深刻的一次)。小的时候,父亲的窘境以及因无法满足父亲的需求而产生的愧疚感让她不堪重负。没能哄父亲开心的遗憾驱使她无止境地做出弥补,甚至在父亲去世后仍未停止。于是,她找到一些同样落魄受困的男人作为替代品来照料。她选择男人的标准是由她想要减轻负罪感的需求决定的。而选择父亲的替代品,也就意味着自己童年时所经历的情感剥夺再次重演了。
她学会了用父母的感受而不是自己的感受来定义自己。如果能让父母开心,她就是好人。如果让父母不快,她就是坏人。
所以,成年后的她很难在成年人的生活中去界定自己的身份。因为她独立的思想、情感以及需求从未得到过任何鼓励,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面对恋爱关系时应该抱有怎样的期望。
她需要学会在对他人奉献的时候有所保留,学会尊重自己的权利、需求和情感。学着重新成为被大家关爱的人。
她确实不容易,那就多帮帮她,对她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