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梦基础知识与理论分析（记录）之一 梦的本质

姚飞

关于梦，最令人惊奇的一点就是，它是人人都有，却被广泛忽视的宝藏。

梦的珍贵价值在于，它是人生迷途中不知疲倦、不离不弃、伴随一生的导航系统。

如此珍贵，又为何被忽视呢？因为它导航使用的语言并不是我们的意识熟悉的母语，所以，很多人无法从中获益，甚至把它当成噪音。

时间到了，我们今天就开始了，之前我也讲了几次微课，今天是我们这个连续8次关于“梦的工作”微课的第一讲。既然是个连续的课程，那就希望把它讲得更为系统、深入一点，那么微课的困难之处就是我可能对群里并不是每个人都了解，所以我并不清楚大家的程度以及需求，现场讲时，我再根据与大家的互动来做调整。

好了，我们就正式开始，今天我们讲的题目是探索梦的本质，大家来参加这个微课就说明大家对这个梦都是有一定兴趣的。

开始的时候，我们首先来看荣格的一个梦，荣格可能大部分人都听说过，他可能是世界上工作过最多梦的人，他的一生释了2万多个梦，同时也是分析心理学的创始人，首先我们讲的这个梦是荣格做的，当时他和弗洛伊德曾经工作过这个梦，因为这个梦比较重要，在我们的10讲中，后面还会讲到。我们先直接先来看看这个梦：

在梦里，荣格说：我是在二楼上的一个舒适宜人、陈设优雅的起居室里，这个起居室里有18世纪风格的艺术装饰品，但是他惊奇地发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间起居室，这时候才萌生了想去看一看一楼是什么样的念头。他走下楼梯发现一楼非常的幽暗，这里有16世纪或者更为久远的笨重家具和镶嵌而成的墙壁，他感到惊异莫名，好奇心也变得越来越强，想更多的了解这幢房子整体结构，所以继续往下走，走进地下室，他看到一道门，里面有一排石头阶梯，这石头阶梯通往一个巨大的有着圆形拱项的房屋，这里的地面是巨大的石板铺成的，墙壁看上去非常古老，他仔细地看了墙壁上的灰桨，发现灰浆内混有砖头碎块，显然这些墙壁是罗马时代的墙壁。此刻，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的石板上，有一把铁环做的把手，他拉开了这个石板，看到另一排狭窄的阶梯，这排阶梯通向了一个墓穴。里边有两个骷髅、一些尸骨，还有一些破碎的陶器碎片，然后他就从梦中醒来了。

今天呢，并不想工作这个梦。只是用这样一个著名人物的一个著名的梦来看一看梦的一些特点，他从二楼到一楼，一楼到地下室，又从地下室到一个墓穴，然后这样一个在水平面上逐渐下降的过程，似乎象征着对内在或者说对我们通常所说的一个潜意识逐渐探索的过程，在这个物理上的下降就是说这种空间上的下降，同时也伴随着时间上越来越久远：一开始是18世纪，接着又是16世纪，然后再下面是罗马时代，再下面就是（远古的）墓穴。

从这样一个这个梦境，我们可以感觉一下梦的结构，第二呢，梦主（荣格）的整体梦境中的情绪就是一种好奇，而且他住过的地方，他好像以前没有来过，那么这个表示“梦中的我”对于自身的所存在（的场所）并不了解。

梦倒底是什么呢？梦首先它是一种特殊的意识状态。在梦醒之前，我们是不知道它是梦，它有很多跟我们的现实相类似的，比如都有情绪，都有感觉，都有感官，那么为了说清楚这一点，因为今天是第一讲，我们必须要更为清晰的知道这个梦的状态。

梦既然是一种特殊的意识状态，我们就不可避免的要去了解一下意识是怎样的，所谓的意识就是我们现在大家听课，我们能感知到这个现实世界，那我们的意识有些什么特点呢？

第一个特点就是我们所有的意识都是基于感官的，也就是说，我们的世界被我们所了解，或者说世界对我们而言是存在的，就是因为我们有感官，能看到、摸到、闻到。-但是非常可惜的是，我们的意识感知到的世界并不是世界的全部。拿眼睛为例，我们的眼睛只能看到可见光，也就是380纳米~780纳米之间的光波，在这个光波之外还有大量的光我们是看不见的，那以此类推，我们的其他感觉也是一样，耳朵只能听到可听到的声音，超声波、次声波我们听不到。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们的意识所感知到的部分，并不是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而是真实世界的一个部分，或者说是一截。

第二个意识的特点呢，就是说我们在这样一个本身就不准确的感官构建的世界中，我们还受到我们的注意力的影响，而我们注意力的特点就是不稳定，因为它受到很多东西的影响。比如说受到我们的欲望、恐惧和以前的一些遭遇的影响，这个例子就是我经常举的例子，当你饿的时候你逛街的时候，你可能就对餐馆比较敏感，而对其他的一些跟食物无关的店铺，你就忽略了它，这个就称之为意识注意力的不稳定。

那么还有一点，我们的意识构成跟我们的过往都很有关系，那我们的过往是构建在我们的记忆上，但是（同样）很可惜的是我们的记忆也并不可靠，大家都知道我们有时候回忆一些过去的事情，我们对它的先后，对它发生的一个具体的情境都搞不清楚，也就是说我们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楚哪些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哪些是我们的想象的，那么关于记忆的这种不可靠，其实有很多的实证研究。

还有一点也是挺重要的，刚刚我们说了我们所有的感官都有限制感受，也就是说我们有很多感觉不到的这个东西，或者说感觉不到的刺激，也加载在我们身上，那么这个称之为阈下刺激，但是我们感觉不到的刺激也会对我们有影响。举个例子，比如你到医院去做手术给你麻醉，你麻醉以后你就没有感觉了，对吧，但是这个时候，你没有感觉他对你做的手术，比如摘除你身上的某个器官，但对你依然是有影响。这些特点就说明了，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没有被感知到，但是对我们依然是有影响的。

意识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所谓的自我的相对性。这个怎么理解呢？就是因为整个真正的存在，或者我们生命真正的状态，它是浩瀚无边的。而我们所感知到的世界，高度地依赖于我们的感官，所以我们在这样一个广阔的领域里，我们被我们的感官所定位在某个空间，或者说所局限在这样的一个时空中。

这个概念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大家可以的去想一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由于上面我们所说的这样一些特点，那么就可以发现，其实我们所认为的这个真实的世界，一些真实的体验，也并不那么真实，只不过我们所谓的自我，或者说所谓的我们的意识，为了使这个世界变得可知，我们构建出了一个好像很合理、很连贯、很真实、很客观的这样的世界。但实际上，这样的世界仅仅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之中，存在于具有共同局限性的我们之中。

那么梦是怎样的呢？梦中毫无疑问，它也有感官，那么我们先从现象学来观察一下，那就可以发现梦有这么几个特点。

第一个特点就是梦的真实性。梦的真实性是指我们所有的人都做梦，而且即使是一些宣称自己从不做梦的人，他也一定会做梦，那么关于这一点，我们在后面（关于）梦的功能，我们还会详细来描述。也就是说梦这个现象，每天都做梦这个事实是一个真实的现象，并不是想象出来的，虽然我们说梦幻泡影，好像梦是不真实的，但是做梦这件事情是真实的。

梦的第二个特点是什么呢？就是所谓的自发性。也就是说这个自发性是指相对于意识而言，也就是说我们并不需要准备什么来做梦，就说它不需要你的意识去操作，甚至你也操作不了，或者说你其实是无法控制你的梦，就是说没有人或者说很少有人有能力来决定我今天去做个什么梦，我梦到谁，跟他发生点什么好事情，对吧？那这个就说明梦它是游离在我们的意识控制之外的一种真实的现象。

在梦的真实性和自发性之外，还有一个特性就是所谓的梦的目的性。那么这个怎么来理解呢？我们有的人有这样的体验：他会做一些连续性的梦，就是这个梦境本身像连续剧一样，有它一些发展的情节。

还有一种呢，它会老是重复做一种梦，譬如说高考啊，诸如此类的。那么，从这个连续性的梦和这个重复性的梦来看，梦有某种意图就是似乎它想干点什么或者说它想说点什么？然后呢，当这个意识没有听明白的时候，好像它还在那里重复的说，就好像我们跟一个人说话，这个人没有给我们反应，或者说他在想别的，我们就拉住他再说一遍。

那么，真实性、自发性和目的性，是我们在现象学上可以观察出来的梦的特性。

我们对比我们刚刚所说的这种意识的特点和我们最开始说的荣格的梦，就说他在梦境中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不真实，他感觉是非常真实的，在梦境中他接触这个从二楼到一楼到地下室的墓穴，他是怎么接触的呢？他也是用自己的眼睛看着，也就是说他的感知方式，也是用身体来感知，只不过在梦中他操作的身体不是他的这个肉身，或者说不是由这个物质来构成的身体，对吧，因为他睡觉应该是闭着眼睛的，并躺在床上或趴着桌上。

梦中操作的是另外一个身体，现实操作的是真实的身体，但是两者感官都是一样的，都也只有五官，并没有蹦出一个其它的感官来，那么这个就是一种连续性，而且跟意识相同的一点就是说，醒着的时候有一个所谓的我，在梦里也有一个感受的主体，称之为梦中的我。

这个时候就进入到梦之现象的本质了。这个本质到底是什么？也就是说梦境跟现实都有一个特点，都有一个世界，或者说都有一些意象被我们所感知，在梦中和现实中都能看到，都能听到。

但是梦境中的这个所感知到的意象和现实能感知到的意象是不同的，具体上有什么不同呢？也就是说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所有东西，比如说你的经历，你在现实生活中有爸爸妈妈，有你以前的经历，有你担心的事情，有你计划所做的事情，有你害怕的东西，这些所有的在现实生活中的东西完全都能够进入梦。

但是，梦它并不仅仅于此，就是我听到别人跟我说梦，最常见的一个开始的一个语句，就是他说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或者是匪夷所思，这是什么意思呢？这种奇怪表示了对意识而言的一种陌生感，或者说离奇感。也就是说，在梦中出现的东西，有很多是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出现的。举个例子，比如有人能看到鬼，看到一些奇怪的动物；还有的人在梦境中能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比如飞，或者在水里游，或者跑得飞快，或者见到一些我们现实中见不到的动物，比如说龙啊，或者说一些所谓的怪物啊。那也就是说梦中，我们这个感官所感知到的这个世界，或者说感知到的对象，或者说这种意象，它是包括现实生活又超越现实生活的。

那么，这个是一个很有意义，也是一个很特别的一个点。还有一个很特别的点是什么呢？就是梦中，就是说我们自己做为体验的主体的那个我，跟我们现实的这个我，往往具有相同的价值观，或者换句话说可以把梦中的那个我理解为现实生活（就像大家在听微课）的这个我的一个投影，或者说一个代理人、代言人。

这句话怎么理解呢？就是说一般而言，我们梦中的那个我所害怕的，跟现在这个我一样，比如说你现在害怕蛇，梦里你看到蛇也会害怕。那你现在有个恋人，很想见她，如果你梦到了她，那你也是很喜欢她。一般比较少见的就是说这种倒错，就是说你在梦里可以不怕一个你现实生活中非常怕或者说比较恶心的东西，比如说蟑螂啊，你现在觉得恶心在梦中多半你也会觉得它很恶心。

我们刚刚说的这两个特点，应该就是梦境本身它的这个选择的范围是高于、多于，或者说比我们现实生活更为丰富，第二个就是说梦中的我和现实的我有这样的一种关联。还有一点值得留意的是，我们的现实生活，我们每天出门，我们遭遇的事情，有很多的偶然性，对吧？我们每天碰到什么样，包括一些小的东西啊，你今天出门坐不坐得上车啊，或者说发生的所有事吧，当然有我们的意愿，比如今天大家来听微课，那就是一个意愿，但我们在这种意愿之外有大量的不计其数的偶然事件。

但梦并不是这样的，梦中的所有，哪怕小到一只蚂蚁，大到河流山川，都是做出来的。就是说，我们说做梦做梦，也就是整个梦是一个人工的，因为是有一个做梦的主体，而梦中的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或者这个创造者，就是你，当然了，我说的这个不一定指的是你的意识。

这一点就非常重要了，我再把这点说清楚一点，也就是说你在梦中所体验到的那个世界，它是一个主观的客观世界，也·就是说在梦中体验的那个世界，它都是被挑选的，或者是说它都是你做出来的，这点也可以把它理解为它都是跟你相关的，也就是说梦中世界的所有，它都带有一种必然性。

梦中体验的这种跟你自己或者说跟你自己的生命的这种相关性，结合我们刚刚所说的梦的真实性、自发性和目的性，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或者说说出这样一句话也并不武断，那这句话就是梦中的世界比你的现实世界跟你自己的关系更为紧密，或者说它更为真实。

那么，我本人也是这么看的，不知道大家是否同意我的观点。因为现实生活有很多的偶然，我们碰到了很多的事情我们觉得跟我们无关，但是你梦中的所有东西，由于都是你做出来的，所以它都是跟你有某种关系，当然了，这种关系可能你自己并不清楚。

好，梦中我们也是产生体验，我们也是看东西，比如刚刚的梦中，荣格产生的那种体验，就是说他有一种好奇，那到底什么是体验呢？或者说如果说梦中所出现的所有的意象都是给梦中的那个我以某种感受，那到底什么是感受呢？

为了把感受和我们所谓的意识的一些评判或者说价值观区分开来，我们需要对感受进行一个清晰的定义，那么在我的这个定义里，就是说我们对体验的定义，把它严格的限制在三个维度，也就是说只有这三种东西称之为体验，或者称之为感受，第一个就是体感，也就是说在梦境中你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吃到的这些东西，也就是用你的身体所直接感知到的东西，这个肯定是一种体验。

第二个就是你在感知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产生的情绪，比如喜怒哀乐，中医叫喜怒忧思悲恐惊，就是这七情，七情六欲。

除了这二者之外，还有一点也是感受，是比较容易被忽略掉的，这是你在梦境中看到这些东西时，伴随着这些情绪的同时，你脑中所出现的意象以及心理活动。这个心理活动它不是意识产生的思维，而是插入性的一些想法，就是我们说的冒出来的念头。那也就是说，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在梦境中做这些稀奇古怪的梦，似乎梦跟我们沟通也是用意象来沟通的，为什么梦要用意象来沟通？因为用意象来沟通我们才能听得懂，因为我们的现实世界也是由意象构成的。

因为今天是第一讲，我觉得这个基础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如果这样一个概念无法建立，可能以后我们后面的一些东西，就会因为对意识有一定的冲击（而难以理解），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像抢滩登陆的一个岛，后面的东西可能就很难去扩展。

也就是说梦中，在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来，或者是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梦中意象的一个主要的功能，是用这些意象来产生一个被梦中的那个我所感觉到的一个客体。也就是说通过这些意象，通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能产生一些情绪，产生一些感觉。

下面呢，我再把它说清楚一点，就是我们的梦境好像是一个外国，为什么这样说呢，就是它并不是我们的现实世界，因为它会出现大量我们现实世界中无法出现的东西，而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国度，可能它的语言，它的价值观，以及它的生活方式都不同。

这里我说的语言不通，并不是指这个梦里说话的这个语言不同，而是说这个梦境本身把它理解为一种语言，这是我们常见的（体验），哎，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我们能感到梦中的情绪，比如在梦中我们被吓醒、哭醒、或者笑醒，这时我们只能感觉到这些意象，所以说我们所记住的梦，也是这些意象和情绪，也就是梦境和梦中的感受。

如果我们相信梦有目的性的话，我们对它要表达的意思，或者说我们对它这个目的本身却并不清楚，也就是说我们不知道它要干嘛，或者说我定期做这样一个梦让我自己很纳闷，有人说我都高考早结束了呀，为什么我老是梦到高考干嘛呢？这都没有现实意义啊？也正是基于这样一点，很多人认为梦并不重要，认为梦对他的睡眠造成干扰的，他们说我最好不做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讲到这里我就要说了，梦这样一种现象，它的重要性我们可以从逻辑上来分析一下，也就是什么呢？我们如果对人的起源来分析，我们人无非就是要么是上帝造的，要么是进化来的，无论你相信哪一种。但是无论是上帝造人还是进化来的，梦都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如果是上帝造的，上帝全知全能，他不会犯错，他不可能创造一个功能，就是让我们能做梦，而且做梦占用了我们一生大约九分之一的时间，也就是说花如此高昂的时间成本让我们做梦，梦却没有意义。（另一方面），如果你相信人是进化而来的，那么进化论的基本准则就是用进废退，物竞天择，也就是说如果做梦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说没有用的话，我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早就不做梦了，就消退了，因为做梦还消耗我们的能量，干扰我们的睡眠，那在我们的进化的过程中没有理由保留这样一个活动。

所以说，从现象上，从逻辑上，从梦每天发生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可知道，梦它很重要。但是梦就象我刚刚所说的，梦是一个异度空间，是一个跟我们有不同的价值观、生活方式、语言体系的这样一个异度空间。梦它虽然很重要，可是我们的意识要了知它的这种重要性，或者要破解、明白这个梦向我们所传递的信息，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好的，因为今天是第一讲，我们这群里边我看了一下，有的人是我的同行朋友，他们对梦非常了解，还有一些人是曾经与我一起做了梦的工作，还有一些陌生人，那么，所以我不知道这种讲法对大家来讲怎么样，所以今天从现在开始，就我对梦的认识，我就来回答大家的问题。

还没有人提问题，我就继续讲，我试图把今天的这个部分再来总结和概括一下。也就是说通过刚刚的分析、阐述，我们可以知道，我们的意识所感知到的这个部分来自于感官，是建立在感官上的，而感官本身是不可靠的，那么从这一点来说，那么梦的功能有可能是试图修复我们感官对世界造成的扭曲。也正好回应“bluesky”（提出的）梦的本质的问题。它似乎有某种目的，而这个目的可能跟我们的这种基于感官对世界造成的偏见有一定的关系。这点我自己在临床中或者是是在咨询中、在小组中我都多次发现（一个女生第一次遇到一个男生，相处中觉得这个男生彬彬有礼，但总有一些说不出的异样，到了晚上，她做了关于这个男生的梦，梦中这位男生是一个让人觉得恐怖的一个人，粗鲁同时带有暴力倾向。 后期也证实了这个梦对这个男生描述是正确的），就是说梦它确实是有它的目的性，似乎它是试图保护和疗愈我们的，或者说梦的本质和功能，它的第一个功能就是使我们能够活下去；第二个功能它试图与意识来沟通。

正是因为梦中意象的这种自由，也就是梦中可以产生很多我们现实生活中无法产生的东西，就是说梦是天马行空，它出现什么都是可能。正因为这种意象的自由，它补充了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由于感官的局限，由于注意力的局限所忽略的，但是对我们的生命又非常重要的部分。也就是它在我们做梦的时候，补充了（信息），就是荣格所说的梦的补偿功能。

今天的内容，对于初次来听的人，可能有些事情、有些说法是他以前没有考虑过的。那么这也是意识的一种局限，这是由于我们的意识是基于感官、基于我们自身的一些感受的，我们的意识总是对舒服的感受想保留、想去追、想去抓；而对不舒服的感受想去处理、想去逃、想去清除，我们的整个的意识建立在这样一种以感受为核心的价值体系之上。（这就解释了为何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为何初恋总是美好的）"

☆我是姚飞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我在深圳

☆我擅长以下领域

婚姻情感、情绪压力、学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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